第(1/3)页 谢酒连院子都没回,又转身往镇国公府而去。 镇国公老夫人看着谢酒进了她的屋,在她面前坐下,她满脸震骇,“你竟然真的没死?” 镇国公同她说过多次,谢酒没死,她选择性地忽略这个事实,坚定地认为赵淮安的孩子已经死了,那么她留下霓凰是没有错的。 一抹嘲讽从谢酒眼底滑过,老夫人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,认出她,并认定就是她,可见她是听到了镇国公的话,只不过不愿承认罢了。 谢酒淡淡道,“让你失望了,有父亲母亲他们的庇佑,我未死在宋念茹手里。” 老夫人是真不喜欢她,怒道,“没大没小的东西,你就是这样跟祖母说话。” “我从未当你是祖母。”谢酒身上的戾气毫不掩饰,“你也从未把自己当成我的祖母,不是吗? 否则,父亲母亲怎会因你不喜我,远赴沙城,否则你怎会在发现我被调包,不告知祖父,反而帮着宋念茹他们将错就错隐瞒了下来。” “你休要往我身上扣帽子,淮安要去沙城是他的职责所在。”老夫人面目狰狞,她这些日子被困在院子,每每安静时,脑中都会响起镇国公的话,是孙繁害了淮安。 绝不可能的,她每次都很努力地将这个念头压下去,以至于到后来她连赵淮安都刻意地避开不去想。 可谢酒又提了出来,她看着那张和婴儿时五官相似的脸,她和云黛一样都是美人胚子,分明相貌没有一点相似,她却从谢酒脸上看到了云黛的神情,总是一副与她平等,丝毫没有身为小辈该矮身的自觉。 十分令她厌恶。 她嫌恶道,“既然你我非祖孙,你来我这做什么,让赵十全过来,我要问问他,为何要害我娘家。” “与祖父无关,是我状告的明远侯。”谢酒起身,看着老夫人,“我来是带你去大牢见他的。” 也让你亲耳听听你的侄子是怎么作恶的。 明远侯府的事,镇国公没刻意瞒着,所以下人们议论时,老夫人听到了明远侯被判凌迟,明远侯府九族被流放。 她想要问缘由时,下人们却跑开了,她隐约猜到些,却不敢往深了想。 听了谢酒这话,她好似有了替罪羊,抓起桌边的茶杯就砸向谢酒,“原来是你这个祸害,你本就是个被人丢弃的野种。 我镇国公府好心养了你三年,你竟敢因为被调包,这样报复我娘家,该被凌迟的是你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