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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許夫人。”

    姜綰坐在主位上，“聽說你等了我很久，請問有什么事情嗎？”

    “姜姑娘。”

    許夫人嘆息一聲，“你應該知道我的來意，還是為了凝煙的事情。

    我也知道她今天偷偷跑去你那邊上課了。”

    “許夫人是不是找錯人了啊？”

    姜綰自問脾氣還不錯，也差點被許夫人激怒。

    聞言許夫人歉意的說：“凝煙那孩子打小就倔，我說服不了她。

    找姜姑娘也沒有讓你趕走她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為何？”

    這下子換成姜綰滿頭霧水，她還以為許夫人來是為了讓她將許凝煙攆走。

    “你讓她知難而退。”

    許夫人滿臉自信的說：“凝煙這孩子打小就主意正。

    但卻不是個能吃苦的，她要是教的嚴格一些，她自會知難而退。”

    姜綰：……

    她嘴角抽了抽，“這點許夫人放心，學醫不是個簡單的事情。

    她要是堅持不下去，我也不會留她，可她若是能堅持下來，你又該如何？”

    “不會。”

    許夫人堅定的搖頭，“她從小十指不沾陽春水，光是上山采藥就受不住。”

    姜綰：……

    她嘆了口氣，“許夫人，這樣吧，倘若許凝煙不能堅持，咱們皆大歡喜。

    她若是能堅持，往后勞煩您莫要再一而再再而三來找我。”

    她真的很怕麻煩。

    聞言許夫人臉色有些難看，卻沒有發作，“行，聽你的。

    她要是能堅持下來，就說明她有天賦，我也沒什么好攔的。”

    “一言為定。”

    姜綰點頭，可算能將這尊佛送走了，她暗暗送了口氣，結果許夫人還是沒走。

    姜綰：？？？

    許夫人扭捏的瞥了一眼姜綰，張了張嘴，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。

    “許夫人還有事？”

    姜綰輕挑起眉梢，面露疑惑。

    許夫人輕輕別了一下耳蝸邊的碎發，“我聽凝煙說，姜姑娘你醫術厲害。

    不知道把脈能夠把出胎兒性別？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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