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逍王去镇国公府下聘,府中热闹非凡,被困佛堂的老夫人也知道了这个消息。 她恨得咬牙切齿。 谢酒害她堂堂镇国公府老夫人被禁足,害她娘家死的死,流放的流放,她一个野种,一个寡妇却被逍王如此风光对待。 凭什么? 可镇国公府老小无人理会她,便是心肠最软的赵淮康也只是偷偷给她送些好吃的。 她看着往日爱吃的食物,被装在食盒送到她面前,而谢酒那个后来者却坐在她镇国公府的膳厅里被众星拱月,她的怒意达到极致,便打碎了碗,割了脉。 她若死了,镇国公府就得办丧事,和一个月后谢酒的喜事相冲,谢酒就得守孝,就嫁不成逍王,她不想让她如愿。 加上明远侯杀死赵淮安的事,日日夜夜折磨着她,她恨明远侯,却又为他被凌迟而痛苦,还有娘家的衰败都让她生出死的心思。 但她没死成。 佛堂外有人守着,在她流了不少血后,暗卫才不慌不忙地出现。 顾逍赶到时,佛堂附近的下人已全部遣散,只有镇国公府的几个主子在。 老夫人见到他,便挣扎着起身,指着谢酒道,“她一个寡妇,如何配得上王爷……” “你给我闭嘴。”镇国公厉声打断了她的话,“你若要寻死,尽管去死,老夫定会秘不发丧,草席一卷将你丢去乱葬岗。” 他一眼看穿她的心思,倒是没想到她向来惜命,竟有自杀的勇气,可是这勇气却用错了地方,充满恶毒。 “你敢。”老夫人捏着脖子,怒吼。 但其实,她知道,镇国公敢的。 她如今没了娘家,便是真的死了被丢乱葬岗,镇国公不对外公布她的死讯,便无人知晓她已死,更无人替她讨公道。 顾逍走到谢酒身边,执着她的手,对老夫人道,“谢酒配不配我,你无资格说,若你想你娘家那些人,能活着到玉幽关,就好好活着,活着等本王与酒儿成婚。 但你一定要寻晦气,便是镇国公不如何,本王也会让你尸骨无存,别妄想针对酒儿,她不是你可以欺负的人,否则,你定会后悔。” 他的手接过谢酒指缝间的毛针,朝老夫人掷了出去,冷声道,“本王与酒儿大婚在即,实在不愿听你这聒噪的声音,既不想活,往后便好好躺着吧。” 老夫人不能死,也不能随意放出去,否则难保她不会胡乱叫嚣谢酒非赵淮安亲生的事,那就只能如之前蔡氏那般做个活死人了。 但她到底是镇国公府的老夫人,是谢酒名义上的祖母,又有赵家其余人在,他不想谢酒做这个恶人,所以,他动手了。 毛针刺进老夫人的身体里,他没对众人解释,朝镇国公拱了拱手,便带着谢酒出去了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