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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四目相对之时，疲惫感瞬间将冷祁夜淹没，可他却没有立刻昏睡过去，或者说，睡得十分不安稳，和往常截然不同。

    “你到底怎么了？”明兰馨喃喃自语，也是在试探地问他。

    “妈，”冷祁夜皱眉，双手用力攥成拳，看唇型似乎是在一直重复地说三个字，明兰馨凑过去辨认了好一会儿，才知道他说的是“对不起”。

    明兰馨尝试着让冷祁夜把手松开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，是我太任性了……”他说：“是我害了你……”

    明兰馨动作停住。

    她的大脑飞速运转，猜测今晚发生的事。

    冷祁夜偶尔会说几句话，虽然不太清楚，但也能听个七七八八。

    明兰馨心里有了一个浅显的概念。冷祁夜之所以对雨夜这么抗拒，都是因为愧疚。可能是因为他的母亲，在相同的环境了出了事，带给了他不可磨灭的阴影。

    他眉心的褶皱越来越深，明兰馨也愈发心疼。

    用指尖轻轻在他眉心上轻轻摩挲了一下，低声在冷祁夜耳边说：“快睡吧，已经没事了，有我在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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