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秦棠久久没有开门,她就站在门口,随着房间门被敲响,她的心脏连带脉搏一下又一下重重跳动着……过了会,还是打开了门。 门一开,压迫感迎面而来,秦棠眼神怯弱,不安和慌乱掺杂其中,左右绞弄着她百般不是滋味。 “病还没好?”张贺年一步跨了进来,深沉的视线在她身上来回打量。 那眼神,不经意间透着一股子占有欲。 只有在看秦棠时,他才会如此明目张胆。 炽热又浓烈。 秦棠很轻应了声,紧接着垂下眼帘,她在房间里穿的睡衣,黑发松散垂在胸前,衬得脸蛋更加小巧白皙。 张贺年伸手探向她的额头,她没有躲,定定站着,他探完,又问:“去医院看过没有?” “去过,家庭医生也来过。” “怎么说?” “受寒,过敏……在家休养就行。” “再去医院看看。” “不用了,已经好多了,再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。” 面对张贺年的关心,秦棠心脏一直不舒服,紧紧揪着,尤其感觉到一股山雨欲来之前的短暂平静。 张贺年关上房门,啪嗒一声,秦棠抬眸对上他的视线,喉咙一紧,又看向其他地方,若无其事的语气说:“你、你怎么来了,是要回北城了?” 张贺年凝视她好一会儿,语气严肃正经:“那你呢,没什么想和我说的?” 秦棠又狠狠窒息了一下,呼吸微乱,咬着唇,酝酿了好几天的腹稿这会硬是没派上一点作用,只能干巴巴说,“我、我没什么想和你说的。” 张贺年没生气,反倒是很平静的语气说:“我有办法让你去北城,想不想走?” 秦棠不回答。 张贺年又问:“你想不想跟我去北城?” 空气无形中弥漫一股焦灼。 秦棠紧张到吞口水都难,喉咙仿佛塞满了棉花,一寸寸堵塞住她的声带。 张贺年看着她,没有放过她脸上任何细微的表情。 挣扎,犹豫,不安。 唯独没有他想看到的反应。 比如她想跟他去北城。 张贺年的脸色冷了一度,眉骨凌饶万千愁绪,显得十分凌厉,又过了会,才听到她柔软的声音响起,“我不能不听我爸的话,他已经安排好了,阿姨怀了孕,需要照顾……” “我在问你自己的想法。” 秦棠说:“我没有想法。” 张贺年的视线沉甸甸犹如泰山压顶:“你是没有想法还是可算找到正当合理的借口摆脱我?” 秦棠心里一惊,手心渗出冷汗来,果然、果然瞒不住。 女孩子的闺房总是香气宜人,带着淡淡说不清道不明的甜味,张贺年就像是突然闯入破坏了闺房里的宁静,闺房主人更是处于强烈的惶惶不安中。 张贺年其实不生气她留在桉城,不去北城没关系,他可以回来,只要她的心在他这里,可偏偏事实是,她的心不在他这里。 但凡她流露出一点点想和他走的意思,他也不至于这么气。 “当初为什么去北城?” 短暂安静后,张贺年又问她。 他视线没有离开过她一分,沉甸甸的,让她快喘不过气来。 何况这里是秦家,楼上楼下都有人。 她无法解释。 被他迫人的气场吓到,秦棠眨着酸胀的眼,彻底没了声音,说不出一个字来。 张贺年上前几步,距离她很近,“抬起头看我,秦棠,你是鸵鸟?能一直躲着?” 秦棠没抬头,肩膀耷下。 张贺年捏住她的下巴,强迫她抬起头,不耐烦的口吻:“一定要我对你做点什么才能出声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