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靳安如死沉默。再开口,声音微寒,“你喝酒了?” 我说,“我酒量好着呢!” 沉默如死水,“发生什么了?” “说话,回答我。”我低斥。 他说,“对,我们都是坏人。” 我笑,“你爸妈爱你吗?” “无父无母。”他似乎对“爱”这个字很陌生,淡淡说,“爱是什么鬼东西。” “你家人呢?” “我没有家人。” “那你怎么活下来的?” 他似乎不习惯聊这种闲话,又是长久的沉默,他淡声,“记事起,就在流浪。” “要饭的?”我撑着醉醺醺的脸。 他笑了声,“是的,臭要饭的。” “那你有爱的人吗?”我轻声,“家人,朋友?” 他说,“没有。” “以前呢?” “饭都吃不饱,哪有心思爱不爱的。爱,这种东西,只有你们这种有钱人才有闲心琢磨这种无聊的东西。底层人物只考虑生存问题。” 没有被爱过的人,会丧失爱人的能力。 “宁乾洲要杀我爹爹。”我笑着说,“你知道原因吗?” 第(2/3)页